骇人恶鸟

【华白】是谁杀死了白面鸮

私设未染病的鸮鸮很活泼人际关系好xx

听谁杀死了知更鸟来的脑洞

放飞自我型文风不喜慎入

ooc属于我,爱情属于她们

最后祝各位新年快乐!

ok了的话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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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

是矿石病,第一个白面鸮说。

她坐在较远的高脚凳上,面带微笑任暖色灯光倾斜于半边面庞,那双眸底跳动着的是灵动的色彩,五官间尽是自然和谐的合章,她百无聊赖的一口接一口抿着低浓度酒精饮料,白净指节轻敲木质桌面与哥伦比亚的古式唱片机合奏一首轻松乐章,莱茵生命的袖章在她右臂上神采奕奕。

是的,是矿石病,你们先别质疑,有疑问一会再说好吗?你们都是些无趣的家伙,嘿别这样看着我,亲爱的,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。老天,高中和大学那会才是最惬意的时光,难以相信你们竟然什么都不知道。

她换了个较为舒适的坐姿,丝毫不在意在高脚凳上翘二郎腿是否有损她的淑女形象——严谨从来和她搭不上边,她很自豪的说自己热爱生活也热爱自由。

我歌颂生命也歌颂美好,我崇仰柏拉图式爱情,医学是我生命中的光而酒精也是,医用酒精和娱乐用酒精我都有涵盖。你不觉得享受自由是一件让人感到快乐的事吗?我是说真的,二号,你应该检查一下你的感知中枢。

直到矿石病出现以前,我都过得很快乐,在人际交往和科学研究中交替,那会是一段无比美妙的回忆。有一说一,我对莱茵生命有爱也有恨,那即是我的第二个家同样是我被判处死刑的地方。我的事业,我的人际关系,我的生活,一切都非常完美,直到那灾难般的预兆出现在报告单上,白纸黑字的矿石病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双眼。

我想你们感受不到那种感觉。

她猛灌一口酒精,眸子忽得在一边光线与一边黑暗之中锐利起来。

你们是体会不到的,对身边一切事物的感情被一点点剥离,如同缓慢的执行死刑,将人的皮肉一点点撕裂下来,执行者在高峰上得意的耀武扬威。

哦,她们在那天都见了鬼似的看着我,赫默医生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,或许兴起时还会因此笑话她一番,但显然后来的我已经做不到这些了。

她那时在哭吗?我想大概是的,我昏昏沉沉的看不清落在我手上的是生理盐水还是消毒水,我记得,我想笑一笑让她知道我很好,但糟糕的是,在那一瞬间我忘记了怎么去微笑,于是我疯了一样的去拉动我的嘴角,我很害怕,我在那一刻害怕到了极致,我发现我记不起来怎么笑了,梅尔遮住了我的眼睛,她颤着嗓子告诉我:“你会没事的”。那之后我再没有了任何感觉,再醒来时就出现在这里了。

她探手将仍在起舞的古式唱片机关掉,大笑起来,好似她刚刚说了一个极大的笑话,如果忽略掉她闪烁光芒的眼角。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是矿石病,在染上矿石病的那一刻,白面鸮就已经死去了。
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

是爱情,第二个白面鸮说。

她坐在沙发上,那里不如高脚凳远,也不离光源太近,半阖起眸直望手心躺着的蝙蝠形饰品,罗德岛的标识卡片在她左胸前闪闪发亮。她用没有起伏的冰冷声调一字一句。

是情感。

如您所说,矿石病夺去了白面鸮的情感认知,我无法理解人们所说的喜怒哀乐,但是,白面鸮仅作为绝对公平的中立因子来说,不受挟带私人感情的影响,无疑是十分完美的提升工作效率方式。矿石病带给白面鸮的有害处也同样有益处,如何巧妙利用这益处将是白面鸮未来发展的一大问题。

从莱茵生命对白面鸮结果进行劫持,到如今成为罗德岛的一员,我始终相信我的判断无误,我也始终不认为丢失情感对机体有任何影响,尽管我的前同事们一直在与凯尔希医生交涉,试图恢复我的情感认知。

是华法琳医生。

她抬起那对眼底不起波澜的眸,那位大有一副玩世不恭意味的血魔医生形象渐渐清晰起来,她不知死海能否因为石子激起波澜,冰川能否因为热情似火而融化。

华法琳医生,她给予了白面鸮的再次定义,她教授予白面鸮爱的定义。已为您自动回放与华法琳医生改变关系的时刻,在此以前,白面鸮与华法琳医生仅是关系很好的普通同事,单方面的不纯洁式友情。星熊警官曾微笑着悄悄告诉白面鸮,这在炎国被称作:友情以上,恋人未满。

在泰拉公元xxx年xx月xx日,22时12分42秒,华法琳医生将白面鸮拥入怀中。华法琳医生所用的洗发水是药草味,所用的沐浴露是玫瑰味,这是在白面鸮的脸被摁进她的脖颈时所辨认出的,她咬了白面鸮的耳羽,准确来说更像是舔舐,然后她告诉白面鸮“我喜欢你,能和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吗?”。

在同年同月同日22时15分54秒,白面鸮对她做出了回应,对当下关系做出改变,虽然当时的白面鸮并未理解对华法琳医生的感情为何,但华法琳医生情绪高涨的告诉白面鸮,她将教会白面鸮何为爱。

白面鸮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,但能确定的是,白面鸮的确感到了满足。

那是爱情,华法琳医生是如此告诉白面鸮的,这种感觉,叫做爱。

平静的眸在光辉下流光溢彩,伴随着手中被握紧的饰品一同闪烁,仍无起伏的话语听不出半分伤感,无奈主人无法表达出的悲伤。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是爱情,直到被矿石病吞没的那日,我仍在回味所谓爱情,白面鸮知道,我会溺死在爱情之中,安然接受矿石病的到来。
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

是她自己,第三个白面鸮说。

她坐在崭新的轮椅上,绷带遮住了她的半边面庞,从中挤出的点点黑色结晶预示着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,仅露出的那只无神眼眸只是呆愣的凝望着自己苍白手背,若无力而无情的声音在低语。

将系统彻底杀死的,是白面鸮。

档案丢失严重,无法识别部分资料,唯一能为您进行读取的为白面鸮的最后一段记忆,其机体真正死亡前的记忆。

接收指令,正在为您进行读取。那场战役是无论哪方都不想看见的,所以系统将此完全划分至“有害的”一类,罗德岛也因此失去了太多的干员。

彼时我方防线被突破,白面鸮与华法琳医生被迫于战场上求生两天以待救援,在一次轰炸后醒来,我的双腿失去了知觉,无法回应控制中枢所发出的信号,华法琳医生在机体腿部盖上了白布,透过那上面斑驳血迹,系统基本可以推测发生了什么。

系统询问华法琳医生。白面鸮是否已经失去了双腿?根据实时记录语音,华法琳医生颤抖着摇头,将机体拥入怀中抚摸耳羽以安抚。她说:“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
此时系统中突兀打开一份古老记忆,和梅尔颤着声音为白面鸮蒙住双眼的身影重叠,系统发出了警告,这是死神的预兆。

系统对于那时的印象很模糊,有的只是结晶自皮肤表层生长与身上伤口带来的剧痛,以及,一直陪在白面鸮身边安抚的华法琳医生的声音。她一遍又一遍的说:“有我在呢。”

系统与华法琳医生都心知肚明结果会是什么,我看不到黎明。

矿石病的折磨使机体不堪重负,于是白面鸮恳求华法琳医生“白面鸮恳求您,杀死机体。”华法琳医生明白,这能使机体得到解脱。

白面鸮的识别器处于模糊状态,恍惚间看见有液体滴落在机体面前,但已分不清那是血液还是生理盐水,直至一声巨响,近乎摧毁机体的听觉系统,但在那一刻,机体得到了疼痛的解脱,系统最后展示的是华法琳医生模糊不清的面庞,机体在生命残留的最后一刻学会了如何勾起嘴角。

她干咳两声,仅存的情感也被剥夺的她,空洞的眸中不知还能否映出心爱之人的模样,只是徒劳而又无神的凝望着曾被紧紧握住的手。神却不允许她感到悲伤,眼眶中是早已被榨干的枯井,只留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在低泣。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是她自己,是机体亲手杀死了系统,是白面鸮亲手杀死了脑内的那个声音。
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众生深陷哀伤。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医者皆为此垂涕。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徒劳爱人在孤独彼岸。
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

是岁月,第四个白面鸮说。

她突兀出现在光线正中央,面色与声调都邹向平静。

你是谁?我们并不知道还有第四个的存在?第一个白面鸮首先发问。

我是白面鸮,你们是谁?你们是谁?我从未听过有其他三个副系统的存在。第四个白面鸮回答。

我们也是白面鸮。她们三个回答。

我是过去。第一个白面鸮说。

我是现在。第二个白面鸮说。

我是未来,第三个白面鸮说。

我是来世。第四个白面鸮说。

是谁杀死了白面鸮?是岁月,我与华法琳小姐相爱,一同幸福的生活在远离人烟的森林,如炎国的古话所说: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,我与华法琳小姐共度一生,直至岁月将我带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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